喻叶脑洞-1

听难念的经开了个武侠脑洞,因为是脑洞所以详略非常不得当, 也不一定写完((



卢瀚文是荣枯山最不成器的弟子,和他的掌门师父喻文州当年一样,而且两人成败都是因为一套燕晚剑法,只不过燕晚剑法成就了喻文州,却耽误了卢瀚文。

荣枯山上都传说燕晚剑法是十年前本门派会武时喻文州自创的,当时喻文州这一辈的弟子都修习荣枯剑法,但荣枯剑法对灵活要求很高,喻文州这方面资质平庸,一直没有进境,被师弟黄少天甩下不少。但就在十年前会武时,喻文州最后关头使出一招精妙的剑式,击败了他另一位天资很高的师弟肖时钦。

这招剑式不是荣枯剑法所有,但能看出对荣枯剑法的理解和化用,还融入了喻文州所长的内力,荣枯山鼓励门下弟子各修所长,当时的掌门冯宪君和戒律堂首座陶轩都以为喻文州是被荣枯剑修为的停滞不前逼急了,自创了一套脱胎于荣枯剑法的武功,于是也没再追究,后来喻文州的师父魏琛还赏了一把灭神剑赠与他,以资奖励。

当时冯掌门问喻文州这套剑法叫什么,喻文州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在座的一个人,说:“回禀掌门,燕晚剑法,取新燕晚归之意。”

新燕晚归,强说的话也符合喻文州现在的大器晚成之势,冯宪君捋捋胡须,随口赞了句好名字。


燕晚剑法注重内力,卢瀚文习武不久,自然难有进境,后来喻文州的师弟——现在也是荣枯山长老之一的黄少天看不下去了,跟喻文州商量,说把卢瀚文转到他座下,改为修习本门派传统的荣枯剑法,正巧喻文州诸事繁忙,挺痛快地就答应了黄少天的要求,省得耽误了一个好苗子。

卢瀚文拜在黄少天座下第一天,黄少天就要求卢瀚文表演了一次燕晚剑法。因为喻文州内力雄浑,每次用不了几式就能退敌,导致直到今天,黄少天还没完完整整的看过一套燕晚剑法。

卢瀚文听黄少天的话,乖乖演示了一次,黄少天背着冰雨剑抱着胳膊认真的看,却越看越不对劲——燕晚剑法剑意古拙,招式质朴简单,但在他看来,这剑招却是有不少漏洞的,即使眼下用剑的人不是卢瀚文,而是喻文州,黄少天也有自信打败他,可他再仔细看看,又觉得卢瀚文用的燕晚剑法和喻文州不尽相同。

黄少天不由得问卢瀚文:“喂,小卢,你在掌门师兄那边真的有好好练功吗?”

卢瀚文委屈:“当然了师父!我每天都起很早练剑的……”

黄少天心说,那我怎么觉得你没得到师兄的真传啊?

卢瀚文也是个小机灵鬼,看到黄少天沉吟的模样,说道:“掌门说了,我现在还小,学不成完整的燕晚剑,学燕晚剑讲究缘分,若是我长大了有缘修习,他会再教我的……”

呸,黄少天在心里暗啐一声,什么缘分不缘分的,掌门师兄就爱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哎,等等,缘分什么的,不会和那个人有关吧?

黄少天看看卢瀚文,又看看远处山顶的殿宇,再看看天上清清淡淡的浮云,突然忧郁地不说话了。


十二年前,黄少天与喻文州同时拜入荣枯山,成为长老魏琛座下弟子,当年荣枯山的新弟子非常多,魏琛韩文清几位长老忙的焦头烂额,实在扛不住,飞鸽传书叫回了远游在外的,本门这一辈最杰出的弟子叶修,回来帮忙带孩子。

是以,喻文州和黄少天虽然名义上是魏琛的弟子,但实际上被叶修教习的时间比较多,叶修是他这辈里年纪最小的,比喻黄二人只长几岁,两人按照辈分叫叶修一声“小师叔”,黄少天性格活泼,后来混的熟了,便放肆地叫叶修“老叶”。

到现在喻文州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本派故事最多的这位长辈时,规规矩矩 地叫了声:“叶师叔。”

叶修却摆摆手:“小小年纪规矩不少,都把我叫老了。”

喻文州想想:“前辈……”

叶修凑近他:“不如叫我叶哥哥?”

喻文州无奈了:“叶修。”

“哈哈哈,这才乖么。”叶修大笑。


喻文州早听说叶修天资绝伦,十六岁就把本门的荣枯剑法修到了十层,在当年的比武大会上一举击败当时的武林至尊金成义,事后却修书一封擅自开溜,说自己年纪尚轻,担不起至尊名号,从此以后仗剑江湖,行侠仗义,一年顶多回一次荣枯山,气得当时的掌门冯宪君几乎吐血。

叶修不仅剑法精湛,而且性情非常讨人喜欢,淡薄洒脱,听说在江湖上正邪两道都有人跟他拜把子交朋友,兼之他相貌也不错,清清秀秀的,实在称得上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

喻文州长年跟在叶修身边,随着身量渐渐长开,心思也多了,一来二去的,竟然离经叛道地喜欢上了他这位师叔。

要问喻文州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因为叶修不像其他人那样认为他天资平庸,总是耐心传授,或许是因为叶修本人足够亮眼优秀……总之,喻文州是喜欢了叶修,而且一往而深,不可收拾。

可能是他这份在荣枯山上生长的心意被天地倾听,过了不久,西南魔教作乱,冯宪君派叶修等人下山斩妖除魔,匡扶正义,还叫黄少天和喻文州一起跟着叶修前去,增长见识,多加历练。

西南少数民族众多,擅蛊的不在少数,荣枯山弟子扫荡时误入万魔洞,叶修和喻文州走进一个岔路口,在一个石室里中了情蛊。

两人一进石室,机关石门就放了下来,喻文州的内力在这一辈弟子里是最出众的,但道行仍浅,捱不住情蛊钻心,加之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就在身边,忍不住扑倒了闭目打坐的叶修,压在身下一通揉弄。

叶修方才也是强自忍耐,全靠浑厚内力维持一线清明,喻文州一贴上来,他气息顿时散了,浑身敏感处被喻文州摸了个透,叶修想推他起来,嘴唇又被封住,火烫的舌头滑进来,好像瞬间滋养了深种体内的情蛊,叶修抱着身上的喻文州,既心乱不已,又担心他这位师侄被情蛊损伤身体,最后两眼一闭心一横,随他去吧。

这一随他去,两人就在密室里做得昏天黑地,浑然忘我,待到三日后石门自动打开,叶修早被喻文州干得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还是喻文州将他抱了出去。

出了万魔洞,黄少天见叶修昏迷,下意识想把他接过来,又问喻文州叶修是怎么了。喻文州却微微侧身,手臂一收,道,“师叔为救我内力耗尽,我们速速带他回去。”

当时同去的还有戒律堂陶轩,陶轩在黄少天身后看着喻叶二人,眼中精光一闪,却没多说什么。


回山途中叶修就转醒了,碍着人多眼杂,喻叶两人没多做交流,等到回了荣枯山,叶修把喻文州叫到自己的房间,说:“万魔洞里是我对你不住,如今你就回魏师兄那里去吧,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喻文州拉住叶修的手:“师叔,不能当没发生。”

叶修看着他。

“我是真心爱慕师叔,早在进万魔洞之前,就一直喜欢你,在密室里跟你在一起,我不知道有多开心……”

叶修打断他:“你我身份有别,何况都是男人,别再说了。”

喻文州看住叶修:“师叔,你不是怕这个的人,”他神色黯了黯,“莫非是师叔讨厌我?”

叶修垂着头不答话,耳朵有点发红。

喻文州趁热打铁:“师叔若是还对我有一丝情分,就请别赶我走,我保证不再对师叔做那种事……”

叶修微微偏过头,面有赧色:“……别再叫我师叔了。”


喻文州对叶修赌咒不在跟他做那事,可熬不住二人青春年少,初尝云雨,没过多久,两人还是睡在了一起。

有天半夜,喻文州趁师兄师弟们睡下,偷偷溜到叶修的住处,一场欢好后,喻文州拿出一块红线穿的玉佩送给叶修,叶修接过一看,上面刻着“不疑”两个字。

叶修在塌上歪着身子对喻文州笑:“送我这个做什么?”

喻文州摸到他身上,双手绕他颈后,帮他把玉佩系好:“书里写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叶修抬脸去亲他的嘴:“胡闹。”


这次之后不久,叶修承冯宪君之命下山办事,回来时带了一把宝剑给喻文州。

夜半无人时,喻文州坐在叶修的屋子里,拔出宝剑挑灯来看,首先看见的却不是精光湛湛的剑刃,而是剑柄上的“嬿婉”二字。

喻文州欣喜地把他这位小师叔抱住,亲了个结实。叶修回应他,二人褪去衣衫,又是一次缠绵。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云收雨散,叶修伏在喻文州身上,说:“我可不止送这一份礼物给你。”

喻文州玩着他一缕头发,问:“还有什么?”

叶修支起上身,神情庄重了些:“文州,我要赠你一套剑法……”

喻文州又是惊喜又是不解地看着他,叶修按住他的肩,“你长于内力,不适合修习荣枯剑法,早在进万魔洞之前,我就在研究这个了,本来想回来就教你的……”

喻文州忍不住亲他的脸:“现在也不晚。”

叶修一笑:“从明天起,你就跟我学这套剑法吧,荣枯剑传了几百年,也该推陈出新了。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给这剑法取名字……”

喻文州道:“就叫嬿婉剑法可好?”


于是,自那日起,喻文州便利用闲暇时,每日同叶修学习嬿婉剑法,这套剑法的确适合他,他白天和其他弟子一起练习荣枯剑,晚上在叶修的小院里练嬿婉剑,两边竟都进境飞快。

早春的夜晚,皎洁的白月自纤巧的云彩间滑过,杨柳清风刮过枝头,洒下一树飞花,喻叶在花树下练剑,你追我逐,一形一心,一套剑式练毕,喻文州放下嬿婉剑,从背后将叶修抱住,叶修则回过头来,与他长长拥吻。

庭院里一派花好月圆,只是喻文州和叶修浓情蜜意,没有注意到他俩的亲密都被偶然经过院外的陶轩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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